时间:二十六日十时
地点:上海
百乐门大酒店,瞿夫人客房,瞿夫人追问丈夫在藏什么。瞿言白急中生智,说是情报,是党国机密。他告诉夫人,最近日本人对上海加紧渗透,委员长派他来是要搞清楚党内是否有人和日本人勾结。
瞿夫人将信将疑,瞿言白从信封里拿出一张照片给瞿夫人看,见是外国人,瞿夫人放心了。
瞿言白大松一口气,把信封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。忽然,他想起一件事情,就问夫人刚刚有谁进来过?瞿夫人说没有什么人,好像隐隐约约听见是服务员进来给她送开水。
瞿言白一听急了,送开水的怎么会有房间钥匙呢,再说开水放在门口就可以了啊,为什么要进房间。会不会是日本特务?
瞿夫人一听急了,连忙问怎么办?
瞿言白立即叫来酒店保卫人员,清查可疑人员。酒店安保人员全力追查,军委调查组特务落荒而逃。
刘祥义赶来查看了奸细留下的证据,肯定地说这是党内其他势力的行为,希望瞿主任谨慎行事。
瞿言白听了,大骂酒店安保人员混蛋,连声说要是谢云亭在这里就好了,一定不会让奸细逃跑。
地点:南京
中央门火车站,秦岚纠缠着谢云亭,表白着自己的爱慕之情,谢云亭断然拒绝,表示不能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。秦岚旁敲侧击地告诉他,自己发现他妻子与另外的男人在外面勾搭的的事情。
谢云亭一惊,然后假装勃然大怒,指责秦岚暗地里搞小动作,是想拆散他们。
秦岚见他不相信,就拿出她拍摄的照片给谢云亭。谢云亭一看,顿时紧张起来,以为妻子已经暴露。他看着秦岚,看出她只是怀疑自己妻子对自己不忠时,心里自然了一点,他语气平缓下来,告诉秦岚,自己心里其实也是喜欢秦岚的,但是有一些事情只能等待下一步。
看着谢云亭诚恳的话语,秦岚只得讪讪离去。
谢云亭心急如焚地徘徊在火车站,他在等着下一列从北平开过来的车,可是还要两个小时,现在分分秒秒都关系到党中央的安危,怎么办呢。
旁边的轨道传来一声长长地汽笛。他突然眼睛一亮,那是一辆待发的军列,士兵的胸章是十九路军。
谢云亭更是喜出望外——他从内参上知道十九路军将去上海接防。他急忙上前去接洽,拿出调查科的证件要求搭乘。几个军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,一口回绝了他。
他拿出“母病重”的电报,再三恳求,还是被回绝。
列车开动了,他看到情况紧急,不顾一切地跳了上来,“咔嚓”,几把刺刀抵住了他的胸口。
就在这个危急的时刻,还是一个老班长说话了:看他还是一个孝子,就让他上车吧。
谢云亭千恩万谢。
奔驰的京沪军列上,谢云亭和士兵们挤在一起。有一个连长过来巡查,看到谢云亭,要他停站就下车。
车厢连接处,谢云亭趁人不注意,解下手腕上的金表悄悄塞给连长,才得以继续搭乘。
士兵们在军官的指挥下唱起了出征的歌曲,谢云亭也深受感染。
车轮滚滚……
秦岚离开火车站,没有完成任务的她只得如实向上级汇报,她要求离开调查科,回到自己喜爱的工作上去。上级肯定了她的成绩,鼓励她继续干下去,她才稍微开心了一点。
上级对她也提出了忠告:可以利用感情,但是不能陷入感情的纠葛,让她注意和谢云亭感情的度,不要被谢云亭反利用。
上级当即指示在上海的行动组进行三号方案,一定要在上海拖住瞿言白。
地点:长江
小火轮客舱,罗樟荣神秘地扳着指头掐算,蔡志贤问他在算什么?他说:你我都是渔夫,我在算鱼进网的日子。
蔡志贤笑道,你就这么有把握,知道他们会来救你?罗樟荣摇摇头,现在他们不会,等一下就需要你我演出一个“苦肉计”。
罗樟荣见他不明白,就咬了一阵耳朵,蔡志贤点头同意。
不久,客舱里就传来了罗樟荣的嚎叫声,以及蔡志贤的叫骂声。他们的审讯就从那把钳子开始。
厨房,正在准备做饭的厨师听见了,心里一阵一阵难受,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安眠药,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大副听到关于钳子的字样,也相信了。他和厨师经过商量,决定今天晚饭以后动手营救。
快艇上,已经可以看见前面的小火轮了,戴老板下令放慢速度,保持一定的距离,在天黑以后再行动。
他们准备分成三组:一组负责破坏机器和螺旋桨;一组负责对付宪兵,一组负责抢劫罗樟荣。
地点:上海
党中央派去武汉寻找罗樟荣的交通员回来,他向王庸汇报,在武汉没有看到罗樟荣,他带来了好像罗樟荣和女魔术师存在暧昧关系,两人双双不见的消息。
王庸赶到共产国际代表处如实报告,彼得罗夫却严厉地批评他不信任工人干部,是对斯大林亲手制定的组织路线的怀疑。他认为:谁都可能叛变,罗樟荣绝不可能叛变,他可以为罗樟荣打包票。
王庸气愤地离开,彼得罗夫向中央建议要撤销王庸的职务,被其他同志劝止。
生死钟声分集剧情介绍 第十六集地点:京沪军列
谢云亭和官兵渐渐地熟悉起来,他也受到影响和士兵们一起高声歌唱。
他主动唱起了《抗敌歌》(胡蝶原唱),士兵们大受鼓舞,和他一起唱。
连长走了过来,听着歌曲,和他交谈起来。连长是东北人,对日本人在东北的行为恨之入骨,和谢云亭成为了好朋友,要把手表还给谢云亭。
谢云亭让他带着手表去保卫大上海,保卫中华民族。连长请他进了包间,两个人成为好朋友。
地点:上海
王庸在大街上游荡,被一个包打听发现,包打听看他没有事情,就提出跟他合作,因为他得到一个消息,共产党要开大会,他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,但是他跟巡捕房没有非常铁的关系,希望王老板引见一下,好卖个好价钱。
王庸大吃一惊,但是他非常镇定,巧妙指挥,设计一个离间计,包打听中计……
一个小时以后,王庸把告密者处死,挫败了敌人的一次阴谋。
刘祥义家楼上,白露的房间布置得焕然一新。
瞿言白支开夫人的监视,借口要去收集情报,偷偷地和白露在一起共庆新居。
瞿夫人在自己房间接到一个秘密电话,要她去**路**号,那里有重要新闻等待着她。
她满腹狐疑地放下电话,想到了什么,她悄悄地叫上了自己娘家的亲戚,准备出发……
在京沪铁路上,谢云亭乘坐的军列和黎晓苏乘坐的京沪快车呼啸而过,两个人焦急的脸色擦过,只是留下咔嚓咔嚓的车轮声音……
时间:二十六日十八时
地点:上海
军列到达真如站。谢云亭告别刚刚结识的军人,站在真如镇街上的他急得直搓手,时间不等人哪!到哪里去找车进上海呢?他问了几个黄包车夫,人家一听再多的钱也吃不消拉他。
他看到真如镇警察局,灵机一动想用调查科的身份,谁知道局长对他并不买账,几经周折,迫使真如警察局派车把送他进上海。
百乐门大酒店,谢云亭刚刚一下车,就碰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秦岚。秦岚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原来秦岚在得到上级指示以后乘坐军方的飞机直接来到了上海。
谢云亭欲哭无泪,只得带着秦岚在大街小巷穿行。忽然,他发现自己来到了妻弟家门口。他故意跟秦岚高声说话,让妻弟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。
妻弟看懂了谢云亭的眼神,一边大声叫人,一边以扭打的方式抓住秦岚,谢云亭趁机离开,留下秦岚跟妻弟解释了半天。
当妻弟弄清楚事情经过,特别是假装知道秦岚是谢云亭同事以后,马上道歉,把秦岚请进了自己家中,好生“照顾”,秦岚知道自己是被谢云亭扣留了,想要外出因为自己对上海也是“睁眼瞎”,就留下没有动。
大街上,谢云亭想要和刘祥义联系。但是,因为他和刘祥义是单线联系,没有接头时间,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,他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,失去了方向。
这天因为不是上班时间,他给刘祥义办公室打电话也没有人接。
他突然想起刘祥义在上海的另外一个接头地点—某老虎灶,他根据自己的记忆,寻找到了这里。
在取得烧水师傅的信任以后,谢云亭找到了刘祥义的下线,又经过一系列的波折,终于在下线的帮助下,找到了刘祥义家的联系电话。
可是刘祥义家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,刘祥义干什么去了呢?谢云亭心急如焚。
此刻刘祥义家正发生着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,瞿夫人带着家人找到了这里,把瞿言白和白露堵在了房间里。
瞿夫人大发雷霆,白露与瞿夫人当面冲突,两人互不相让,一时间瞿言白是焦头烂额。
小报社的记者也在军委调查组的人的通知下,赶了过来……问个不停,瞿言白几无招架之功。
瞿言白的狼狈是可想而知。还是刘祥义叫来巡捕房的人,帮忙把白露带到了安全地带。
瞿夫人一看事态超出了自己的控制,就有一点偃旗息鼓的意思,在其家人的劝慰下,也收兵了。
刘祥义连忙招呼好小报记者,给予他们一系列的好处,终于摆平了事情。
瞿言白、刘祥义陪同瞿夫人回到了夫人家里,好言相劝,夫人家族的人也不是好惹的,一定要瞿言白在上海“负荆请罪”。
瞿言白只得答应,让刘祥义出面操办……
刘家,应付完瞿言白,回到自己的住处的刘祥义,听到电话铃响,刚想去接,又停了,连续三次,他明白是谢云亭有紧急要事要和他联络。
他急忙赶往早先约好的接头地点。
大世界咖啡馆,谢云亭给他看了译电,两人深感事态危急。可不是接头时间,刘祥义也无法立即联系上王庸。
两人分析形势,一是要想法立即告知党中央,二是要拖住敌人的脚步,给党中央赢得撤退的时间。
谢云亭提出两人分工:谢云亭赶回南京去稳住敌人,刘祥义想法找到组织,并尽量延缓瞿言白回南京。
情况太危险了,刘祥义劝谢云亭就别回南京去,因为已经暴露,回去一定是牺牲自己!
谢云亭却这样认为:瞿言白还不知道密电内容,不知道谢云亭是共产党,而且在南京,谢云亭还有可能吸引住其他方面的注意力,有利于对整个事态的控制。
刘祥义望着战友,紧紧地握着他的手,两人无言地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