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教明全部万法，至理虚玄。非有无之诠，绝自他之性。若无一法自体，云何立宗？
答：若不立宗，学何归趣？若论自他有无，皆是众生识心别离。是对治门，从相待有。法身自体，中实理心，岂同幻有，不随幻无。
《楞伽经》云：“佛言：大慧！比如非牛马性、牛马性，其实非有非无，彼非无自相。”古释云：马体上不得说牛性是有是无，然非无马自体，以譬法身上不得说阴界入性是有是无，然非无法身自相。此法空之理，超越有无，即法身之性。然风趣有向，智背单纯；无得无归，情生断灭。但有之不必求，真规宛尔；无之天然足，妙旨焕然。则寂尔有归，恬然无间，顿超能所，不在有无，可谓真归，能通至道矣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