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历代许多著名画家,每位都有自己共同的风格,徐文长的花鸟任意狂放,任伯年的花鸟灵动高雅,吴昌硕的花鸟则淳厚质朴,充溢古意,而今日要介绍的这位画家却很特别,他的花鸟著作中简直一切的小动物,不是单腿独立,便是白眼向天,要么两样都占,画面中的动物形象看起来永久那么高冷、孑立,信任有不少朋友都看过他的画作。
这幅画面构图简练到了极致,画面除了落款和印章之外,就只要一只小鸟了,它孤零零地站在画面中心,单脚独立,白眼向天,显得特别孑立、冷傲,整个画面透露着一股八怪七喇、无法言说的感觉。
这幅著作的构图比上一幅丰满了许多,画面中的灰鹭单腿站立在一块大石头上,这只灰鹭看起来一副蜷缩的姿态,轻轻地闭着眼睛,它的周围有一支残荷,一朵荷花,灰鹭如同在荷叶下遮风挡雨,它站立的石头下面有一片荷叶和一丛水草,画面的左下方还有一只青蛙,如同看见了灰鹭,正敏捷逃离。画面中尽管有不少元素,但这只灰鹭给人的感觉却愈加孑立了。
再看这幅著作,构图相同非常简略,整个画面除了一条鱼,再便是题款和印章,没有一点剩余的元素。这条鱼在画面的下方三分之二处,翰墨不多却形象生动,它相同翻着白眼,孑立地游着,连一只火伴也没有。
他笔下不只鸟类和鱼儿看着高冷、孑立,就连大个头的鹿也是相同,一起来看这幅松鹿图,咱们我们都知道,在中国民间传统文化来说,松树和鹿一起出现在画面中,用来比方福禄、长命,而八大山人的这幅松鹿图,却完全是另一副现象。
他笔下的这只鹿看起来尽管比较健硕,但也和那些鱼、鸟一般,相同翻着白眼看着天,还有便是松树,按理说,正常的情况下,松树在画面中,应该是枝繁叶茂、生气勃勃的姿态,而这幅画面中,就连松树也是一副凋谢萧条的姿态。
不只小鸟、鱼儿、还有鹿都翻着白眼,就连威武的雄鹰到了八大山人笔下,都是一幅冷傲孑立的形象,肯定没了鹰作为猛禽该有的气势,而他的著作中所表现出的这种高冷、孑立,可以说悉数来源于他凄惨的身世。
这位画家便是朱耷,也叫八大山人,字刃庵,号雪个,他原是明朝皇室后嗣,但是他的终身却崎岖无比,人生一切的苦楚,简直被他尝了个遍。跟着崇祯皇帝在景山上吊,明朝宣告消亡,清军为了根除后患,把他全家90多口人满门抄斩,最终只剩他和老婆孩子幸免于难,他从富有显赫的皇族贵胄,一夜之间便沦为逃犯,无处可去的一家三口,只能流亡深山之中流亡,但是不幸总是接二连三,在避祸途中,他的老婆孩子又相继故去。
这一年,朱耷才二十出面,就这样在流亡中又过了一两年,这时已经是顺治五年,二十三岁时,他躲避到寺庙落发,后来又脱离寺庙,终身中一向以卖画为生,几十年过去了,总算有了些积储。
在三十六岁那年,他把南昌远郊的一座败落的小寺庙进行改建,并命名为“青云谱”,在这里,他一向待到六十二岁,后来又交给他的学徒去办理,他则在更远郊的当地,为自己搭建了一处草堂,名叫“寤歌草”,孤身一人,在那里一向住到离世。
朱耷整个人生大部分都在流离失所中度过,磨难重重而又穷困潦倒,国破家亡的仇视,简直贯穿了朱耷的终身,一辈子的苦楚和压抑,使得他的身心都饱尝摧残,他把心里深处的孤寂、不平和冷傲,经过手中的画笔倾注而出,自但是然地势成了这种八怪七喇的画风。
他画的一切动物,简直都是白眼看天,孤僻冷峻,这些动物的神态,就如同是他对清王朝的不平,也是对已故去的明朝深深的留恋,更是他心里深处浓浓的悲愤、孑立与冷傲的真实写照。
他的著作,总有一种空阔、孤远的意境,他的翰墨非常凝练,构图简练。画面中往往只要一只鸟、一条鱼、一两支荷花、一块怪石,就能营造出一种空旷的意境和丰厚的幻想空间;他的翰墨更是洒脱豪放,淳厚质朴,朱耷的著作,可以说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以画抒发、以翰墨展示心里,他的画风,在后世的几百年中,都受到许多名画家的敬仰和学习……